2010/09/29

入唐-洪澤湖風情

入唐的故事幾乎已經停筆。今天(2011/2/19)看到麗慧(走西班牙聖雅各之路的奇女子)在Facebook上留下一段唐朝地圖的連結。特別查了一下洪澤湖這個桑田滄海的地區。古時候的道路、運河筆直的穿過今日的湖心,城鎮也淹沒在如今形似天鵝的洪澤湖底。也是當初走到洪澤後一時無法定奪該何去何從,眼巴巴望著煙波茫茫的懸湖。。。

麗慧的連結讓我聯想起過年前。途經楊州結識的迎春妹妹所寄來送給小女兒的巨大娃娃熊布偶。在回信給她的過程中同樣聯想起楊州與洪澤湖的片段。不知為何"9"時不時地顯現於旅程中。前(昨)天元宵節剛公布的今年大甲媽繞境出發日期為4/9日。會再想起洪澤是因為洪澤湖那兒有個被遺忘的媽祖廟。。。心思於是又被觸動。無法入眠之下補了這一小段。

信件節錄:
前陣子澳洲大洪水、巴西、中美洲、斯里蘭卡都傳出大雨洪水的重大災情。如果我是大陸官方,看到南半球這些水患,會立刻警覺今年夏天北半球可能面臨的氣候威脅。此時應該有人未雨綢繆,尤其官方、學術界等單位得相互合作、沙盤推演可能面臨的情況即早作準備。放肆的追求經濟成長而無視其他就如同跟老天爺對賭梭哈,小心豬羊變色,一把就收了回去。

近來新聞報導,提到華中華北缺水、華南大雪凍雨的。山東已經缺水乾旱、昨天河南鄭州的朋友email說該地冷的刺骨卻尚未下雪,如此下去黃淮平原的小麥可能因此而欠收。這種南澇北旱的不平衡現像可能一轉眼就成了南旱北澇。不由得想起在洪澤巧遇到的紀開文先生。他送了我一本書─『洪澤湖風情』,裡頭講述了當地的風俗民情、歷史典故。記的裡頭有一篇文章令我很驚訝!據考究洪澤湖有座廟,雖現在不是但卻曾經是間媽祖廟。相傳洪澤湖以前未定型時是通海的,時有海潮氾濫、損天傷地,才會有供奉海神的媽祖廟。後因湖泊慢慢內陸化,媽祖廟也漸漸被遺忘而成為古早的傳說,今之廟宇也早已物換星移進駐了別的神祇。讀著這不經意的內容著實令人震慨不已,也許這段歷史跟黃河奪淮有關吧!(附註)

紀兄引著我騎單車繞了一段洪澤湖堤防,他說洪澤湖是個懸湖~其工程可比四川的都江堰。因為千百年的防堵,湖面比周圍的陸地高出許多,可惜瞭解的人不多。來到一處他很喜歡的地方,望著湖心並指著這些千百年來刻有姓氏的堤防基石說:「以前要是治水不力是要砍頭的,所以許多石塊刻著人的姓氏以示負責。」回程時指著鋪了瀝青的土堤,指著細細的裂縫說,堤防雖穩固牢靠,但這些細縫也警示著人們還是得時時注意堤防的維修、石刻述說著這段與水搏鬥的先人代代治水的歷史。隨後的一句話聽了讓人心驚膽顫:「如果洪澤湖決提,楊州就沒了~」。

記得隔天我從洪澤坐船過對岸到了成河後,一路往西經過泗洪、泗縣的途中。心裡想著以洪澤湖為中心,西北邊是徐州,東南則是楊州。很難想像紀兄說的:「近年湖底發現遺跡,正在挖掘中...以前有個大城,被洪澤湖淹沒。。。據信那處遺跡就是~泗州。」一路上只好不斷的咀嚼著"滄海桑田"這時間的果~洪澤湖底的泗州。

有緣人如果哪天經過洪澤,可代我順便問候紀兄夫婦。他們的髮廊就在面對天鵝湖賓館門口右側第一間,我是因為很晚步出旅館才會碰巧被紀兄從後面叫了住。之所以晚出門是因為前一天詢問搭船事宜時,賓館人員說洪澤的客船早已因為高速公路開通而沒落,船已經不開了。於是才會意興闌珊將原本一大早的出發拖到十點多才動身,然而也是如此這般才會遇見紀兄、才會去逛堤防、才會又發現其實還有船班,只是船不是開往南邊的盱眙老子山,而是往正西方的成河,才會在洪澤多待了一天,然後被介紹到天鵝湖賓館對面便宜的安康旅社,又認識了旅社夫婦,一切的一切無形名之,概之曰。。。因緣吧!


D28A:因為昨天認識紀兄的緣故。發現洪澤還是有客船開的,不過不是往老子山(已取消),而是往對岸的成河。$15元七點開船,立刻帶各位遊湖了,在眾多英雄吐來呸去聲中,船嗚笛了~

D28B:昨晚紀兄送我一本小冊子"洪澤湖風情",講湖岸週遭的歷史典故風土民情。也提到一個被湖淹沒的古城-泗州。早上六點送我去碼頭並買了燒餅油條來。紀兄熱愛單車運動,恰巧背包裡有本不該帶卻帶上的小冊"鐵馬御風",是網路預約,在出發前才領到的大台北單車路線。當下送予紀兄,也算機緣巧合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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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註:
黃河奪淮─維基百科,自由的百科全書。
黃河奪淮指的是黃河在1194年至1855年間以淮河的河道作出海口一事。

北宋之朝,黃河與淮河大抵相安無事。雖自西漢以來,淮河多為黃河所侵,「多在泗(州)、鳳(陽)以上」,「穎(上)、毫(縣)、懷遠之間」,但黃河少有入淮之事。北宋末年,戰亂頻繁,黃河乏人管理,黃河決溢多次入泗淮。自明中葉以來,「每淮水盛時,西風激浪,白波如山,淮揚數百里中,公私惶惶,莫敢安枕者,數百年矣」,破釜塘、白水塘、富陵湖、泥墩湖、萬家湖等陂塘和小湖連接成洪澤湖。淮河長期不再有入海口,改在三江營匯入長江。

黃河故道

今日,黃河故道穿過徐州市、宿遷市和淮安市的城區,其中,穿過徐州、宿遷的黃河故道即早年泗水河道,而穿過淮安的河道即淮河故道,曾作為南宋與金國的分界線,2008年,淮安在這段古淮河河道上建築中國南北地理分界線標誌物。

清朝咸豐五年(1855年)黃河再度在河南銅瓦廂決口改道,此後黃河大致以山東大清河河道為入海口至今。

在此前和此後,統治者也以扒開堤岸的方式迫使黃河改道,但都不稱為黃河奪淮。

入唐行腳軌跡──藍色線。
照片太多,有興趣者可至相簿瀏覽~


天鵝湖賓館,從空中俯瞰洪澤湖形似天鵝故名之曰。
初見紀開文,十點左右方步出飯店旋即被紀兄喊住。

左二為紀兄夫人邵曉芳

洪澤湖堤防

堤防石刻名,回信給迎春妹時所整理的這張照片,
才發現當初隨手拍的堤防石刻著”周”。

紀兄夫婦的甜蜜單車雙載

紀兄夫婦請午餐-道地淮陽菜

安康旅社夫婦請晚飯

贈書-洪澤湖風情,回贈-台北鐵馬御風行


在較大的地圖上查看shami入唐行腳軌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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